交易开始，电话结束。

不到十分钟，就有人来敲门。

艾薇转身打开门，门外是酒店的服务员，双手朝她奉上文件袋，她接过，“谢谢。”

对方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电梯离开。

艾薇下意识地往旁边的门看了一眼，关上门。

另一扇门打开。

叶帧目光锐利如锋，从已经下行的电梯扫了一眼，将门关上。

许诺诺洗完了澡出来，长发湿哒哒的往下滴水，她好奇的问：“有人来过吗？”

叶帧摇头，去取了毛巾过去，替她擦着湿发，问起明天几点去剧院，今天的彩排是否顺利等事宜。

许诺诺点头，“虽然比原计划提前，不过大家除了有些紧张和激动，其他挺好的。只可惜，刘芸好像不能参加了，候补替上。”她的声音不自觉低下来，“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国外露脸啊！”

叶帧眸光晦涩，似并不在意不相干的人和事。

演出是下午两点开始。

上午所有人已经都到了剧院。

一点半时，开始有观众陆续入场。

托雅习惯性的去打量那些人，但看来看去，都是对中国民族文化感兴趣的一些普通人，肤色不同，五官不同，她没一个认识的。前排的位置仍是空空如也，最好的位置自然是留给一些真正的大佬们的。

“哎！诺诺，我完蛋了。全是外国人，没一个认识的，我好紧张……”

托雅这回没说谎，手心里都出汗了。

许诺诺在补妆，闻言从镜子里冲她安抚的笑，“别紧张。你想想，多难得能把不同的文化带出来？现在只是国外第一场，等什么时候更多人喜欢，以后还会去更多的国家。”

托雅哀嚎一声，抱住她腰假哭，“你这是安慰吗？我更紧张了！万一出点儿什么状况演砸了，我们不丢的不仅是剧团的脸，还有国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