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雅叹着气换靴子，抬头问许诺诺，“诺诺，你们今年怎么过年？”

许诺诺把高领毛衣套上，头也没回，想了想才说：“我看舅舅意思是要去南方吧。”

她说的很含糊，托雅却听得明白。

孙昕昕换好衣服过来，问俩人，“学校晚上有聚餐，你们俩现在走吗？”

许诺诺摇头，“我还有点儿事，你们先走吧。”

托雅好奇追问她，“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啊？”

许诺诺卖了个关子，“我真有事。”

私事。

她早上来的时候遇到了郑团长，团长让她离开前去趟他办公室，许诺诺隐约猜是年后出国演出的事。

托雅正要再问，乌恩奇的电话已经打进来，催她快点儿下楼，他和秦子宸都在车里等半天了。

几人在楼梯处分开，许诺诺往上面去找郑团长，托雅和孙昕昕下楼。

办公区外静悄悄的。

许诺诺抬手敲门，里面传来郑团长的声音，“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发现还有孙副导演也在。

郑团长对她招手，指了指沙发，“随便坐。”

许诺诺走进去，却没坐，笑着问：“郑团长，您找我什么事。”

郑团长和孙副导演互相笑了一下，孙副导演先开了口，问起她，“年后准备出国演出的事，我们想问问你，你家里人都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