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手机，叶帧的声音低沉透着些微的沙哑，“回家了吗？”

那边隐约传来男男女女的交谈声。

许诺诺眼皮莫名一跳，腾地从床上坐起来，问他：“你在和人喝酒吗？”

叶帧低低的应了一声，静了片刻后，他大概离开了人群，有关门声轻响，他声音再次响起，“没回家？还在医院？”

许诺诺往窗前走了过去，靠着窗坐在地毯上，嘻嘻一笑，“你猜？”

那边有水声响起。

叶帧可能在洗手还是做什么，闻言笑了一声，“总不会趁我不在跑去看老头子吧？”

许诺诺忍不住笑得更轻快起来，呼吸露出玻璃上，有团团的白雾落上去又很快消散，她觉得有意思好玩儿，手机换到左手，边呵更浓的气边画着什么。

叶帧嗤笑一声，那语气透着一丝没掩饰好的醋意，“俩老头子，你就那么喜欢他们？”

“那叶爷爷和梁伯对我好啊！凡是对我好的人，不管年龄多少那也值得我好好孝顺他们啊！”

许诺诺说完这话，后知后觉的品出他那古怪的笑声是什么意思，有点儿难以置信的说：“叶大叔，你吃醋啊？连叶爷爷和梁伯的醋你都吃，原来你也有幼稚的一面啊！”

说着说着她手指在玻璃上一打滑，差点儿笑倒在地。

叶帧不和她掰扯为什么要吃两老头子的醋，他像长了千里眼似的问她，“你玩什么呢？”

许诺诺盯着玻璃上消散的雾气，嘿嘿地笑，“就不告诉你。”

手机里短暂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