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雅汉语最近学得非常溜了,但很多古诗词却很少能联想起来,谭欣德不愧是谭欣德,许诺诺这么隐晦的暗示,都被她轻易识破了。

夜色宁静,宿舍里呼吸声也渐渐轻浅下来。

随着新年临近,寒冬也随之而来。

雨夹雪的天气让大家冻得瑟瑟发抖,练习室里暖气开得很足,练习结束后,没几个人愿意换校衣服去食堂吃饭的。

乌兰老师去而复返,把这些懒在地板上的学生们都赶去更衣室换衣服。

“排练强度这么大,不好好吃饭怎么行?下午还要接着上课,你们都多穿点儿去食堂。”

只托雅他们这些在草原长大的,根本不畏严寒,对地板上瘫着的几个不停嘲笑。

许诺诺从把杆上收回腿,往谭欣德过去,探头看了一眼她在写的东西,“新歌啊?你的前几天的剧本写完啦?”

谭欣德摇头,“还剩下最后一点儿了。”她合上本子,被许诺诺扶着站起来,一起往更衣室里过去。

托雅只是胡乱在蒙古袍外套了件外套,等不及她们俩,不停的催,“你们俩快点儿吧,去的晚了,我的大鸡腿就被别人抢光了。”

许诺诺戳她脸,“还大鸡腿,你的体重又起来了吧?别等过几天演出服都穿不上去,会被老师盯着让你节食的。”

托雅的表情抽搐了一下,“这么冷的天,你以为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冷,我们不觉得。吃肉多才好扛低温啊!这都不懂。”

谭欣德取了羽绒服出来,将拉链拉到了顶,“我们就知道,你的腰围又涨了。”

托雅气得叽里咕噜一通蒙语又溜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