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在圈内引起不小的声音。
不过,就像这些年里一样,许安旭做什么事,做过多少事,从来不会去许诺诺面前提及只言片语。
第一时间收到这个风声的人,是叶帧。
湖面微起波澜。
叶老先生动作利落的收回鱼竿,取下挣扎的一条鱼,扔进了桶里,再扭头扫了孙子一眼,“叶帧。钓鱼不专心,最后只会一无所获的。”
叶帧紧了紧手里的手机,对助理说了声,“嗯,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却没收起手机,而是盯着屏幕上看了半晌,默然无言。
叶老先生微微侧过头,又看了他阴郁的脸一眼,笑了下,问:“怎么了?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
叶帧目光闪了闪,摇头,“没有。”
但这一上午,他坐下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一条鱼都没有上钩。
和他不同的是,叶老先生和梁伯收获都不错。
“瞅你那点儿能耐,连个家长都搞不定,哼!”
叶帧面色黑了两分,却无言以对,相比许安旭这种两面三刀的货比,他做什么都好像有些棋输一着的下风感。
许安旭这种做法,是真的告诉所有人,任何利益与许诺诺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梁伯觉得这也不能怪叶帧,毕竟头一回面对感情,他能为许诺诺做出改变,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您也别这么说他,叶帧需要点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