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之于他的记忆，除了学习，似乎并不剩下什么。

至于许诺诺说的什么羡慕嫉妒，他是一概没听出是什么意思来，或许露西娅曾做了轰动师生的事，但在叶帧脑子里，想到的不过是，有个女生像苍蝇似的总围着他转。

许诺诺看他这么钢铁直男的思绪，默默冲他吐了吐舌頭，觉得他真是个不解风晴的大木头，一时不知是该同情露西娅，还是该庆幸他不曾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晚餐选在了一家西餐厅。

许诺诺化嫉妒为食欲，大口大口消灭着餐前甜点，还抢过了叶帧那份。

弄得叶帧误会她太饿了，连着又叫了两份。

侍者再过来，脸上微笑很完美，眼里震惊却掩饰不住。

许诺诺看到，吃着吃着，又忍不住为自己幼稚行为失笑，她放下了刀叉，托着下巴盯着叶帧左看右看。

似乎突然就不认识他了，又似乎是第一天见到他，试图把他此刻的样子刻进心底最深处去。

叶帧眸光闪了闪，伸手拿餐巾给她拭了拭唇角的果酱，问她，“在教堂里，你对国外的神嘀咕了些什么？”

许诺诺嘻嘻一笑，偏了头冲他眨眼，“你猜。”

“不猜。肯定是很幼稚的愿望，还是生日有人送车，就是比赛拿第一名，年底分红更多一些，好给那几所学校寄钱过去。”虽幼稚，却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为她做到的。

她自己也会为之努力。

许诺诺笑倒了餐桌上，一双眼睛湿润清澈的看着他，撇嘴鄙视他：“口是心非的叶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