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情绪低落下来,翻了个身,在地毯上滚了滚,神情免不了有些黯然。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这玩笑其实带着试探。”

谭欣德笑了一下,手机里有水声响起来,“但你家大叔挺给力的。猜他怎么回应的?”

许诺诺心又被吊起来,坐起来,目光望向窗外深沉的夜空,问,“他怎么说的?”

“叶家不联姻。”

这才是谭欣德打电话,要告诉她的重要的事,说完这个,她就说要先洗澡,结束了通话。

许诺诺因为这么句话,整晚辗转反侧,一会儿傻笑不止,一会儿又恼火的踹被子,大骂混蛋。

直到晨光熹微时,她才睡了过去。

这次的骨折要比上回严重一些,而且又是脚,请假是在所难免的。

许诺诺连着一周被下了禁令,不是房间就是楼下餐厅,练习室被舅舅锁了起来。

她曾趁着舅舅上班不在家,把他房间和衣帽间翻了个遍,没找到钥匙。

阿姨无奈的摇头,跟在她身后收拾。

托雅他们约了今天来家里看她。

许诺诺低头看了一眼,被包裹严实的左脚,无力叹气,扭头问阿姨,“阿姨,您真的不知道钥匙藏哪儿吗?”

连着一周,不让她出门,还不让她进练习室,她整个人都快长毛了。

阿姨笑着摇头。

许诺诺放弃了,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撑了拐杖往楼下下去。

茶几上摆满新鲜应秀水果。

几分钟后。

托雅他们按响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