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摸了摸耳垂,不是很自在的说:“陪我舅舅去参加了个酒会。”

其实是个大型的相亲宴。

昨天她还奇怪,一般这种场合,舅舅很少主动带她去。

因为许诺诺随着年龄长大,渐渐对这些失去了兴趣,她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练习上。

叶帧在她们说话时,伸手从司机手里接过偌大的箱子,他拎了下份量,生出一丝奇怪想法:梁叔到底给他塞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

金条?

许诺诺拖了谭欣德的手臂,目光扫过她箱子,小声问她,“你有什么衣服,分给我换换吗?”

谭欣德从背包里,直接拎出一件热裤和t恤来,抛给她。

叶帧去大厅里买票。

许诺诺拽了谭欣德陪她去换衣服,顺便小声告诉她,“我没敢告诉我舅舅,刚刚你打电话,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来!真是,太刺激了。”

谭欣德靠在墙上,笑得不行,问她,“关机了?”

“你怎么知道?”

“脚趾头猜的。”

许诺诺回身冲她笑了一下,甩上卫生间的门,在里面边脱礼服,边问她,“你说,等我舅舅回过神来。不会直接来火车站,把咱们给截回去吧?”

谭欣德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截你们,关我什么事儿?”

这话一出口,她莫名将脸扭向了门口。

有人进来了,两个女人边走边聊,聊化妆品聊衣服,聊旅行中各种无法预知的惊喜。

许诺诺换完了衣服,手忍不住扯了扯腰上,“哎,哪里都合适,就是腰有点儿松。”

谭欣德看了她一眼,直起身来,拉了箱子往外走,“凑合着穿吧你就。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吃的东西都往该长的地方长。”她目光有些微妙,从许诺诺两只水袋扫过。

许诺诺抬手遮了遮,哭笑不得的瞪她,“哎!你自己也是个c好不好!”

“70c和75c区别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