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名字都没有提,生怕被什么别的人听到。

许诺诺脸上表情闪了闪,缓缓地摇头,“改天吧。”

昨天她是完全没想过会是那样,也不明白乌兰老师为什么瞒着他们。

亲眼看到她那样躺在病床上后,许诺诺是真的没有勇气,再去盯着那张脸看。

她相信乌兰老师,也需要时间来想很多事。

他们再去,会让她倍感压力吧。

托雅的情绪也难得又低迷下来,手一撑,靠在谭欣德的身边,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真是个渣滓!在我们草原,如果有哪个男人这样打老婆,是要被女方兄弟老爹打断腿的!”

许诺诺朝她看过去,心道:哦,解大医生也会这么干的。

她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又一次落在了谭欣德的身上。

谭欣德似有所觉,咬着笔,往她看过来,脸上有情绪一闪,咳了一声,“不就一件高领吗?你们俩能盯出花儿来吗?”

许诺诺摇头,收回腿,往她跟前凑过去,抬起右腿,放在把杆上,好奇地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托雅也点头,“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系主任要离开了,在他身后呼啦啦,跟了一票人。

练习室里,很快就空下来。

就剩下了他们几个。

乌恩奇一边拉伸,一边好像和谁打电话,不停的皱眉头。

许诺诺索性结束了拉伸,往谭欣德身边挤了挤,拿肩头撞她,“真不打算告诉我们啊?”

谭欣德朝她极复杂的看了一眼,好像透着几分心虚,又好像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