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了好几秒，抿紧了唇角，对他点头，“嗯。”

两人驱了车。

车子与叶帧擦肩而过时，他瞥了眼那个女人，浓妆艳抹之下的一张脸，看到他时，似乎有一丝诧异。

叶帧拧了眉头，觉得有一分说不出的眼熟，但他想了想，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夜色降下多时，灯火璀璨。

会所门外。

叶帧吹了会儿风，摸了烟抽了两根，打电话让司机过来。

司机从地下停车场绕上来。

叶帧又抬手想扯领带，才发现外套没带，想到解良畴那张丧气十足的脸，他连返回去的想法都没有。

车门关上。

叶帧目光落在车窗外，良久说了句，“回家。”

司机发动车子。

但车子在红灯下停住时，他又反悔了，对前面的司机说，“去碧桂园。”

司机只往后看了一眼，点头，“好的，叶先生。”

半小时后。

碧桂园。

二楼的窗户亮着灯，往上三楼窗户开着，有音乐从窗户隐隐约约传了出来。

叶帧右手撑在车窗上，打发了司机，“你去转一圈。”

司机点头，打开车门溜达着走开。

叶帧觉得有点儿晕，可能是刚刚喝太猛，他手指才触及手机，还在想说些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