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上午看到他出错时,还叫了他去一边谈话,大概意思是:“学校排练虽然不比现在的演出,但年底的时候,我们还是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全力以赴的。”

看那意思是,马场其实并不重要,推了也就推了。

年底的演出,才是重中之重。

许诺诺一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驱车到了和阮凌帆约好的日料店。

她到时,阮凌帆正好也进门。

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往楼上的包间里进去了。

服务员点餐时,例行问了句,“我们店里自酿的米酒不错,两位有需要吗?”

阮凌帆摇头,微笑道,“不需要,谢谢。”

许诺诺却怔了一瞬,仰起头说:“来两瓶吧,我们尝尝。”

阮凌帆看了她一眼,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服务员推开门出去。

“怎么了?打电话给我时,还挺开心的,现在倒心事重重的样子?”

许诺诺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去给她倒大麦茶,笑嘻嘻地摇头,“我哪有什么心事啊!就是在想,上次姐姐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却一直忙到现在,才联系你。心里过意不去。”

阮凌帆对她这番说辞,半信半疑的,“哦?只是这个?”

许诺诺认真点头,“真哒~”

服务员推了门又进来,木质托盘上,放着两只,磨砂半透明的瓶子,弯腰放下,又退了出去。

许诺诺好像头一回见似的,拿起来,在眼前转了几圈不住的打量,“琼浆玉液。”

阮凌帆被她逗笑,扑哧笑出声,把两只杯子放在了一起,“前段时间,不是说你们排练和演出,两头都忙没时间吗?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