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仰起脸,磨了磨牙,想到什么,笑着说:“哦?秋爷爷的寿宴上,别人和你审美不一样哎!他们觉得我好……唔!”
她觉得,腰快被他勒断了,一阵天旋地转后。
他终于松了松手臂,唇凑近了她的耳旁,哑着嗓音问她:“喜欢吗?”
许诺诺大口大口喘着气,昏暗里,一双眼睛迷离,咬着唇笑了两声,坦白的说:“喜欢。”
叶帧抬着下巴,压了压了肩头,问她,“脸呢?”
“出门忘记带了。”
“呵。”
真是让人挫败又窝心的话。
叶帧重重的叹了口气,下巴收了收力道,声音难得透出一丝温柔来,“为什么你会记得那么清楚?那其他的事呢?”
车内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
许诺诺觉得身体又冷了几分,缩着身子直往他怀里钻,紧紧搂着他脖子,小声说:“那之后做了好久噩梦,也记不太清楚有多久。后来,我奶奶发现那样不好……”
那时候,奶奶也曾带她看过心理医生。
但她太小了,排斥外人很严重,不论年龄和性别,除了奶奶和舅舅。
谁都无法接近她。
连阿姨也不行。
奶奶抱着她睡,但还是不行,后来许安旭从学校里回来,不再住宿舍。
舅舅抱着她睡,噩梦里惊醒哭闹时,他给她当马骑,只要她提出来的要求,不管多无理,舅舅都可以做到。
那两年,许诺诺隐约记得,舅舅是几乎不怎么和朋友们一起玩的。
尤其到了晚上,几乎从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