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摇头，没多解释。

……

宴会厅过道尽头，洗手间里。

许诺诺进门，双手间的裙摆一松，抬眼看着靠在墙上的男人，娇媚一笑，说：“叶大叔，好久不见。”

叶帧指间的烟转了转，支着的左腿放下，随手将烟头弹进垃圾桶里，往她走近。

他脚步未停，讳莫如深的目光，凝着她不放……

许诺诺心头一阵发慌，被他逼进了身后洗手间里，他头也没回，伸手关门，落锁。

动作一气呵成，都不带回头看的。

叶帧微弯腰，凑近她一双清澈明亮的眼，面无表情地问：“有很久吗？几天而已。”

他说一个字，脸就往她凑近一分，话音落下……

烟草味儿和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像是一个狭小的牢笼，将她囚在里面，无处可逃。

许诺诺用力掐了掐手心，脸上始终扬着笑容，长长的眼睫轻颤间，仿佛扫到了他的鼻尖……

她脑中嗡地一响，有瞬间的空白，双手紧紧攥住，努力维持着笑容，“我觉得很久啊~”

时隔十五年，她终于凭着记忆认出他，还不够久吗？

许诺诺想从他神色间找出答案，刚刚她和秦大少的舞，他吃醋吗？生气吗？他喜欢她吗？

抑或，真是表里如一平静无波呢？

“我跳得好吗？”

叶帧侧过头，与她错开两分距离，抬起右臂，捏了捏她长发间的宝石链子，嗓音低沉透着些许什么，“你觉得好玩吗？”

许诺诺强撑着没有躲开他手，仍是冲着他笑，不置而否的样子，“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