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从玻璃窗的反光看了眼，前面副座是大冰山，她旁边是叶老先生。

“嗯。有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

其实她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

学霸叹了声气，先给她道歉，“诺诺，不好意思。明知道你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我们还打这个电话……”

“没事没事，你说吧。”

学霸这才小声和她讲起事情经过。

那天，托雅因为从众贵妇手里，救出姚思思，又担心她不能直接回家……怕引起她家人担忧。

姚思思虽咬紧牙，什么也没说，但托雅想到这三年友情……

到底还是心软，带了姚思思回她家。

头一天还好，她父母也没过问什么。

但是，学校大门口撕姚思思的那几个贵妇，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她们并不是只堵了姚思思一次。

连着三天，都会堵在学校门口。

最奇怪的是，不管托雅带着姚思思从哪个门进，都会被堵到。

托雅这几天也大大小小的，受了些牵连……脸上也蹭了伤，就不敢回家。

带了姚思思回宿舍。

但这还没完。

“然后呢？”

许诺诺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低不可闻，习惯性的抬起手，啃了啃指甲。

叶帧眼角余光瞥见她那动作，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某段不想提及的片段。

他脸蓦地阴沉了几分，声音寒凉的说：“你三岁吗？脏不脏？”

许诺诺猝不及防地，显然被他吓了一跳，额头撞到了车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