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老师给他做介绍，“这位是许少的朋友，叶先生。许少出国不在。这段时间，由叶先生做许诺诺的监护人。”

院长和系主任，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成年人之间，一番简单的寒暄客套后。

秋明月的脸色，从叶帧出现在这儿，就不太好，一直没说话。

叶帧听着系主任说明了情况，他的目光，这才往许诺诺身上落过去。

小姑娘梗着脖子，神情间坦坦荡荡地，丝毫没有做错事儿的慌张。

更没有被院长和主任严肃神情，吓到的忐忑，她任由他打量，客气又不失礼貌的说了句，“叶叔叔。对不起，又给您添加麻烦了。”

“不麻烦。”

叶帧看她，毫无受伤的痕迹，莫名想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问她：“老师说的对吗？你记恨同学，起了争吵，推她下楼了？或是，这中间有什么别人没看到的？”

乌兰老师打给他的电话，助理接的，但大概意思，也就是系主任和院长看到的。

许诺诺凝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一时摸不清他心思，轻轻摇头，“我没有。她自己掉下去的。”

系主任是新来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许诺诺站在楼梯高处，姚思思滚下台阶，浑身狼狈的样子……

他一听许诺诺这么说，当下脸色难看道：“呵呵！现在的孩子，真是被家里惯得没边儿了！敢做不敢认？你把老师们当什么？发生的事，就在我和院长眼前！”

“你是说，我们看错了？误会你了？”

院长也有点儿失望，说：“许诺诺。你们在学校一天，就还是个孩子，会做错事很正常……”

“但主动承认错误，去和同学真诚道歉。这件事也不是不可原谅的，你说对吗？”

许诺诺目光充满期冀的，落在乌兰老师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