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汇报完，收起记事本，小心翼翼的问，“叶先生，您看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吗？”

叶帧神情寡淡，抬了下眼皮，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来公司多久了？”

助理懵了懵，眼底显出几分惶恐来，“叶先生，我来公司三年了。”

叶帧将烟头掐在水晶缸里，又靠坐回去，面无表情地问：“有女朋友吗？”

助理心却要提到嗓子眼了，如实回答，“有。”

叶帧的面色沉了两分，又问他，“你追的她？”

助理战战兢兢点头，实在摸不准他心思，索性一五一十交待，“大三的时候，我先喜欢的她。但她身边优秀男生太多了，我开始没什么信心，有次聚会……”

他抬眼看了看大boss，咽了咽口水，说：“我喝多了，想着反正马上就毕业了。男人嘛，暗恋怪没面子的，她喜欢不喜欢我是一回事，但我要不表白，又是另一回事。”

叶帧出奇的耐心，居然没把他啰哩吧嗦的话打断，掀了掀眼皮，示意他继续说完。

“有酒壮胆，我就表白了。然后，她说考虑看看。再后来，我毕业进了叶氏，她就和我在一起了。”

叶帧垂了眼睑，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助理吓得不轻，但是也没看出会丢饭碗的意思，立马转身溜出门。

叶帧从桌上又摸了烟盒过来，抽了支烟，却没点，一下一下磕着椅子。

他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思忖着：呵，小姑娘真是招蜂引蝶一把好手。

丝毫不输给她舅舅呢！

怎么办，你先招惹我的。

……

下午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