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有被鞭打过的痕迹,还有被用钩子钩开皮肤,然后生生撕裂的伤。

这帮禽兽,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况舒洁勉强睁开双眼,眼泪就一直往下流,她的声音很虚弱,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她太痛苦了,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去死了!

但是他们不允许她死 ,他们就是要折磨她。

看她越是痛苦,他们就越是快乐!

沈亦安走过去,轻柔地把她黏在脸上的头发扒开,安抚她:“不,你应该好好活着,然后弄死那帮禽兽。”

况舒洁就只是哭泣,绝望地哭泣。

如果能做到,她就不至于被囚禁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沈亦安悄悄出门,敲晕了看守在门口的几个人,然后把被子拉过,直到盖住况舒洁的头。

她自己换上了一身白大褂,戴上了口罩,神态自若地推着况舒洁的病床出去。

只要下了这一层楼,他们就能安全地出去。

电梯口,莫金山在骂骂咧咧地打电话。

“草,这个女表子是真的不经玩,四个人就受不了了,妈的,害得老子差点翻车!不过还好有那帮女粉,你没看他们说想被我草,真的绝了!等着这段风声过去,还真的可以试试!”

沈亦安抬眸看了他一眼。

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眼神冷到了骨子里面,杀机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