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储榆没好气地瞪了沈亦安一眼,双腿一迈,语气很不好地说:“走了!”
祈秋:这差别待遇,差的太大了啊!
不过………这一对真的好好磕啊啊啊啊啊啊!
祈秋按捺着心里的激动,拉着满脸黑线的梅世蓉,小声地做思想教育:
“梅姐,咱安爹长得太美,没几个人配得上,你想想,也就储榆和安爹站在一起那么养眼,要是其他的歪果裂枣站在安爹旁边,那多辣眼睛啊,是不?”
梅世蓉阴恻恻地看他一眼。
看到君豪酒店很高的地方,好像用绳子挂着什么,一愣。
“诶,那是………?”
祈秋也回头望了一眼,毫不意外地笑了一下。
果然,储榆还是那个储榆。
他回头,嬉皮笑脸地拉着梅世蓉走,“切,谁知道呢?或许是他们在擦玻璃吧,那么高的楼层,还怪危险的。”
“是吗?”梅世蓉心里有些怀疑。
那不像是高空擦玻璃,更像是吊了一个人在那里。
“当然是的,你以为是什么?难道这大白天的,还有人犯法是不是?”祈秋拉着她加快脚步。
梅世蓉仔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
这大白天的,还有人犯法是不是?
一行人走远。
君豪酒店第90层楼的9494房间,
窗户边上拴着一个绳子,
绳子上捆了一个人,五花大绑。
倒吊在外面,迎风摇摆。
由于高度太高,王老板被吓失禁了,那液体,就顺着往下流,流过他惊恐绝望的脸,流过他血淋淋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