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深眉眼一挑,抬眼,饶有兴味地看着席储榆。
啧,席少爷都多大的人了,还玩“我有一个朋友”这一套?
也对,来看男科的,肯定都不好意思。
哪个男人敢光明正大地说自己要看男科?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也没戳破,而是顺着席储榆的话问下去,“你……朋友,嗯,什么症状?”
席储榆没看他,往后一靠,没骨头似的,做出认真思考的状态,说话很迟疑。
“他前段时间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做什么都没意思,对女人更是无感,看片都没感觉。但是最近,有个女流氓缠他,他不喜欢那个女流氓,”
顿了顿,席储榆再次强调,“他说了,他真的不喜欢那个女流氓!”
“那他看那个女流氓,会硬吗?”这才是男科医生应该关注的点。
“我不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吗,你问这些有的没的?”
席储榆神情冰冷,整个人处于很不好惹的炸毛状态,仿佛席深再说一句无关的话,他就能把整个办公室给掀了。
席深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大问号。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他可是男科医生!
席储榆回答的这是什么奇怪的话?
这人,看错医生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提醒一下这位爷看错医生了,但是他太好奇这位爷的八卦了。
平时这位爷神秘莫测,一点花边新闻也没有,更别说和女人扯上亲密关系了,活像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席深按捺不住激动又好奇的心,于是正正经经地坐着,宛如一个心理专家。
只要他装得够像,席储榆就不会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