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计划进行得还算顺利,只是现在,赵闲迟迟未给齐临泽定罪,便是他们眼下最需要解决的难题。
赵轲转过身,睨了他一眼,“你可有什么办法?”
温辞顿了顿,眉眼间流露出为难,半响后他摇了摇头,“属下暂时未想出办法。”
赵轲冷冷的看着他,“对齐临泽用刑,逼他招供。”
话间,温辞猛地抬头,“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齐临泽到底是侯府世子、金贵之躯,若强行用刑,皇后与侯爷以及整个齐家怪罪下来,承担责任的便是施刑者他自己啊。
赵轲语气冰冷得让他直抖,温辞拱了拱手,“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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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好几声,齐临泽被绑于木柱子上,身上被鞭子抽打得早已皮开肉裂。
苍白的嘴唇下他自己咬出来的一排牙印,好疼好疼啊
齐临泽骤然自嘲的笑了笑,他打小纨绔,因为齐家的背景,至今从未有人敢欺负自己,都是他欺负别人。
如今的劈开肉裂,是他伤得最重的一次,也让他第一次明白——官场的险恶。
牢狱持续输出,齐临泽身上的鞭伤越来越多。
温辞在一旁冷冷观赏,“齐世子,如今是否招供?”
齐临泽又笑了笑,吐出两个字,“绝不。”
温辞一下子拉下脸,火上眉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