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二楼包间,霍景舒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菜牌,“不如试下我们酒楼的招牌菜‘洛鲜烤鸭’如何?”
“可。”齐临泽与沈清澜再点了几个菜,主动承担起为在座的两位女子倒茶的重任。
他问道:“你怀着孩子身子重,青砚怎么忍心让你出来做活?”
霍景舒轻轻一笑,“我身子康健,孩子也很健康,来酒楼不过只是算个账,并无什么体力活。你们都无需为我担心。”
“阿砚他也会担心我,他会每日傍晚都来接我回家。”
沈清澜:好好的聊天怎么就吃了一嘴狗粮呢?
齐临泽:我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齐临泽蓦地叹了口气,又乐呵呵道,“你的酒楼生意这么好,怎么做到的?能否教我一下你的经商小秘诀?”
“世子也经商?”
“嗯。本来没有的,后来青砚将他在金广街的茶楼给了我,我便有了。”
“金广街的茶楼?”霍景舒愣住,那不就是她‘悠闲阁’的竞争对手吗?
敢情是自己抢了世子的生意!
“害,是本世子祸害了青砚的茶楼。”
霍景舒咽了口水,吞吞吐吐,“世子,其实‘悠闲阁’也是我开的。”
“悠闲阁?咋那么耳熟?”齐临泽顿住,睁大了双眼,“那不是敢情是你抢走了我的生意!”
“罢了,本世子也不是靠经营茶楼为生,本世子现在可是户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