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柳月煎完药,便给霍景舒端去。沈青砚见她离开灶房,便跳到地面,静悄悄进入灶房。
灶房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他一眼便寻到了刚刚柳月用来煎药的砂锅,此时锅盖被打开,里面徒留些许药渣。
他从怀里掏出手帕,将砂锅里的药渣往手帕上倒了一点,后迅速将手帕收好,把砂锅放回原位。
沈青砚心里一直慌乱无比,也有些害怕,害怕霍景舒真的生了什么严重的病。
她会不会是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所以不想拖累自己才从显都跑路来到鹤州花果镇?
沈青砚运功火速往街道的方向飞去,街道有医馆。
不久,他便来到医馆门前,只是医馆早已关门。
他喊来工具人沈二,他在花果镇住久了,想必比自己要了解得多。
沈二听命,直接运功飞进医馆院子,将一位大夫揪了出来。
大夫打开医馆的门,弱弱道:“大人饶命啊!”
沈青砚将手中帕子递给他,面无表情:“这是何药?可是用来治愈什么严重的病症?”
大夫接过,低头闻了闻,豁然开朗:“大人,这是安胎药!”
沈青砚顿时整个人呆愣住,如同被五雷轰顶般定住一动不动,又好像失声了一样,一言不发。
反应过来后,他捂住嘴,不禁红了眼眶,眼中满是知晓此事的惊喜。
霍景舒有了身孕!自己和她的孩子
他已经在心里开始想象孩子的面容是像自己多些,还是像她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