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舒被他松开后拍了拍胸口,听到他的问题木讷了几秒,口中苦涩:“知道”
“我从未要求过你——伺候我如同别人家外室一般,可你最近似乎太过任性妄为,对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可还当我是你男人?”沈青砚口口是道。
霍景舒被他浑身散发的寒气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他的话着急解释,“公子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将你不放在眼里。我最近就是出门逛街逛得太累了,回来只想睡觉公子自然是我的男人”
话间,沈青砚猛地扼住她的下颚,逼迫她那躲闪的眼神望向自己,语气不再那么冰冷,轻声道:“那你往后便莫要常出门,我留宿落鸣居的时候都得在屋内等我。你可做得到?”
语气虽轻柔,说的话却霸道无比、占有欲作祟。
霍景舒身躯微微颤抖,眼眶中不知不觉布满了源源不断的水雾,如今她除了答应还能说什么。
她微微点头,弱弱开口,“我做得到”
她眨眼时泪滴如珍珠一般缓缓滴落,浊湿沈青砚轻抚她脸庞的手,滚烫如烈火,灼烧了他的心灵。
沈青砚愣了愣,见她哭了,心中渐渐泛起内疚后悔之意,将脸挨近霍景舒精致的脸庞,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蜻蜓点水之快。他不禁安慰说道:“乖,不哭了好不好?”
被他一安抚,霍景舒顿时哭得更凶了,瞬间泪流满面。
沈青砚蓦地惊慌失色,手脚不知放何处,这是除了两人那啥时,他第一次见到她哭得如此凶,也是他第一次将女子惹哭。
他一下子抱住了霍景舒,拍了拍她哭得颤抖的背脊,柔声:“莫要哭了,你想何时出门便出门吧,我也不拦你了。”
话间,霍景舒骤然停下来,不敢相信的侧头望向他,“公子说话可当真?”
“当真,只要你莫要再去茶楼听那说书先生说书便可。”沈青砚淡淡道。
霍景舒一脸懵逼,关那说书先生何事?她问道:“为何?那说书先生怎么了?”
沈青砚高傲的坐直,撇开头不看她,沉默不言,饶有吃醋那味。
见状,霍景舒猛地豁然开朗,捂脸哈哈大笑,问道:“公子,你见我常去茶楼,不会是以为我变了心,看上了那说书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