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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已经有些天没有回府了。前阵子忙于调查叶辉之死的案子,这些天又因为担心霍景舒都宿在了落鸣居。

也该回府了,正好有陛下的赏赐,家中人定不会怨他。

回府路上,他在皇帝赏赐的一堆好东西中,挑了些昂贵的珠宝首饰和几匹精美绝伦的布匹命沈三送到落鸣居,其余的送回府。

这些东西,也算是给她将葛棋那封信献上的功劳。

沈青砚一回到定国公府,他的母亲刘氏便匆匆从正院出来迎接他。

刘氏瞧见儿子清瘦的模样,瞬间心疼起来,“青砚!不是都与你说了,公务没有身子重要!忙的时候也需注意身子,按时用膳。”

从小到大他便习惯于母亲的叮咛嘱咐,对于今日的责骂早已见怪不怪,沈青砚扯出一抹笑,点点头回道:“母亲教训得是,儿子日后定会注意身子。”

“唉!”刘氏叹了口气,直觉他与以往一般又是在敷衍自己。她无可奈何,唯有唠叨,“你要是有清澜、时竞一般听话就好了。”

沈清澜是沈青砚的胞妹,皆为定国公夫人刘氏所生。而沈时竞是庶子,由定国公妾侍陈氏所生,从小就由主母刘氏抚养。

沈青砚反驳,“母亲从小就知晓我的性子,一旦专注于做事便会全神贯注,无暇估计其他,也不像弟弟妹妹那样会哄母亲开心。”

今日是阴阳怪气的沈青砚。

刘氏抿了抿嘴,她自然知道大儿子的性子,懂事起便清冷沉稳,从来无需他们操心,搞起事业来也稳步前行,突飞猛进。

年纪轻轻便当上了正三品刑部侍郎,还是当朝太子的谋士。

她该欣慰,可她就是想像天下母亲那样为孩子操心啊。

害,儿子太懂事也不大好。

“父亲呢?”沈青砚瞧了瞧正院,并没有父亲定国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