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

不觉间,略微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她不过是沈公子的外室罢了。可要在这朝代中生存,保全家人,她现在只能攀附上沈公子。

反正她这身子已破,就当是她成长所需牺牲的代价吧。

-

沈青砚下朝后立即由宦官带领,朝东宫方向奔去。

太子赵启一见沈青砚走进殿内,语气焦虑的关怀道:“青砚哥,你身子可好?”

沈青砚对太子行了个礼,淡淡道:“劳烦殿下费心,药性已解,下官很好。”

太子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他瞥了沈青砚一眼,欲言又止,自责道:“你可曾怨过孤与表兄?”

昨日自己和表兄齐临泽将沈青砚捆了,逼迫他与女子那啥,沈青砚心里多多少少会怨他们吧,毕竟他们让他破了戒。

都怪他太无能了,连宫人有了谋害之心都未曾发觉,害得自己的谋士沈青砚给自己挡酒,中了药。

沈青砚猜到太子心中所想,摇摇头,安慰道:“下官从未怨过殿下,知道殿下是为了下官的身子着想。”

你是太子,我不怪你,我只怪齐临泽那只狗。

在府内睡懒觉的齐临泽模糊之间打了个喷嚏,他不知的是,自己被沈青砚在心里狠狠的记了一笔账。

太子想到昨日之事,问道:“那谋害孤的宫女可招认?”

沈青砚摇摇头,“那名宫女安置于刑部大牢中,待会下官出宫后会往刑部跑一趟。”

太子点点头,又想到宫宴上的事端,议论道:“孤猜测,那名宫女定与周毅谋有关!”

沈青砚认同,“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