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砚瞥了齐临泽一眼,淡淡回道:“知道了。”
显朝的街道上人声鼎沸,各色人物聚集在这里,商贩走卒的喧闹声响彻整个白日。
茶楼高楼之上,包间里,两位年轻俊朗的男子面对面坐着。
沈青砚负责沏茶,当未经沏泡、干瘪单薄的茶叶,遇上热情滚烫的沸水,瞬间变得饱满丰盈,空气中清香四溢。
齐临泽望着他熟练的沏茶动作,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摊牌。
沈青砚给他倒了一杯新茶,将他要搞事情的神情净收眼底,开口打破静谧氛围,“何事要与我商议?”
齐临泽咽下一口茶,吞吞吐吐的问道:“听说你好久都没回落鸣居留宿了?”
沈青砚瞥了他一眼,心中了然,“嗯。那女子你送走吧,我不感兴趣。”
你把人送到我私宅,扰了我的清净,我还过去做甚?自添烦恼吗?
女人只会影响我搞事业的速度。
齐临泽语气急切:“你都没去看人家一眼,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呢?”
沈青砚不急不慢的抿了口茶,没有回答,徒留下齐临泽在咬牙切齿干着急。
以前齐临泽经常往他私宅送人,那些姑娘都被他冷不丁的送回了侯府。
齐临泽被侯爷骂了一顿后又遭到了沈青砚友情的冷落,深觉自讨苦吃,放弃了一阵子。
谁知,最近他不知怎的又开始往自己私宅送人了。
齐临泽叹了口气,如同长辈一般操心道:“我说沈青砚,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処男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