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一得病,他就甩手不管了,那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
托当初安幼楠那个药品配方的福,县里很多厂子差不多都垮了,但是制药厂的效益仍然非常不错。
王崇华经济上完全没有困难,才不想像他姐那样被人指指点点,在县城里呆不住,不得不跑去南方打工。
在外面打工,钱是挣的多一些,可是哪有在制药厂自在,时不时的还能偷懒摸鱼。
而且老婆孩子就在这里,王崇华哪里舍得出去?
不出去,就得顾好自己的名声,可这要不给他姐治病……
江小艳白了王崇华一眼:“你是不是傻?谁说不给大姐治病了?”
治是肯定要治的,不过怎么治才能花钱最少,那就得讲究方式方法了。
江小艳伸手就从王崇华手里接过了话筒,声音立即带了哭腔出来,“大姐,我可怜的大姐,你怎么就得了这病啊?”
电话那头的王淑琴本来已经情绪稳定了很多,被江小艳这一哭,心里一酸,忍不住又跟着哭了起来。
江小艳耐心地陪着抽抽泣泣了一阵,才开口引了话头子:
“……大姐,虽说羊城那边是大城市,医生的水平我比我们这边高,可是这要动刀子的事,也不知道风险有多大。
医院里的那些医生都是这样,治病之前拼命地鼓吹着让你动手术,等临上手术台了,拿给家属签字的同意书,不是这样风险,就是那样风险。
大姐,你这手术可不是小手术,一想到这个我就担心死了,就怕有个万一……这要在外面,拉都拉不回来……”
都说入土为安,那也得是故土才行,不然的话,在外面就是孤魂野鬼一个,每年清明上坟都上不到边。
王淑琴被江小艳说得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