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白贾光化在里面肯定拿了不少油水,景益民也捏着鼻子认了,立马去银行取了钱,把合同签了,直接拿了门面钥匙回来。
贾光化空手套白狼,一年啥事儿不做,就能进账三千块,以后每年还能涨一点,心里美滋滋的。
相对而言,景益民心里就有些郁闷了。
原来手上有2万1,还以为自己多有钱呢,结果这一年的门面租金一付,他手上只剩下4千来块了。
这钱还要拿来装修门面,到时候哪里还来钱进货?
景益民捏着租房合同,有些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家里。
彭小艳特意请了个假,把剩下的那几件呢料夹克衫都处理完了,算一算总价,打算偷偷瞒个八十块钱下来。
反正小叔子说的是70、80块都可以处理,实在不行,卖60块也行。
有几件卖了80的,她就说卖的是60也没事,景益民又不可能一个个去问她卖给了谁。
她刚回来没多久,丈夫景学宏也下班了。
彭小艳连忙把丈夫拉进屋里头,细细叮嘱了一番。
景学宏有些为难:“益民生意上的事,我们也不懂,还是别掺合了吧?
他之前跟小秦合伙,那肯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原来都一起做得好好的,总不能现在手上赚了两个钱了,就把别人一脚给踢开了吧,那像什么样子?”
彭小艳气得恨不得提景学宏的耳朵:“你这人,怎么这么榆木脑袋啊。
原来合伙,那不是因为本钱不足吗?现在自己现放着手上有这么多本钱了,还有什么必要再合伙?
你没听别人都说,合伙生意最难做?何况益民那里,你又不是看不出来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