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证据!
就像前些天她洋洋得意地以为,她偷拿了这些资料安幼楠也没证据指向她一样——
她现在一样没证据说这些是从安幼楠那里拿出来,这些资料其实不关她的事!
前几天有多窃喜,杨雪娟现在就有多难受。
这一纸红头公函,何止像是一个大耳括子,简直是几十个大耳括子,如瓢泼大雨一样打向她,还声声响亮如击鼓!
而这些大耳括子,她还得站着不动,生生受着!
想到这些,杨雪娟哭得更伤心了。
站在角落里的杨干事被哭得头晕脑胀,手足无措地看向王直。
他到教务处也工作这么几年了,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个女学生,哭得都快断气儿了似的,这么放着行吗……
王直却是气得胸口起伏:“哭!你现在可劲儿哭!哭就能哭没事儿了是吗?哭就能蒙混过关了是吗?
我告诉你,这件事我现在正在给院里写汇报,你这种情况,必须要严肃处理!
记你一个大过都算轻的,不让你退学你就该躲一边儿笑了!年纪轻轻就想着搞这些歪门邪道,还蠢得连抄都不会抄,你还有脸在这里哭?
你打量着就我们图书馆有前几年的sci期刊是吧?专利局的专业审查员都是吃屎的是吧?
你要是知道东拼西凑我都敬你没白学这个专业,你就这么嗯原封不动地翻译过来——
你、你……你说你读这两年书心思都用到哪儿去了?”
杨雪娟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着冲出了教务处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