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的人,他早上去三两下把人给摞地上铐起来了,只有这种老泼妇——
敢动她一下,说被打伤的有,甚至直接脱衣服脱裤子喊“耍流氓”的都有。
总之沾上就是个事儿,就算不沾脱你一层皮儿,也能烦死你!
见安幼楠想了这么个主意对付这老太太,谢承刚都觉得佩服。
安向红在一边瞧着不是事儿,赶紧插了一句:“警察同志,我娘还被缠着呢……”
现在放了人,一会儿这老太太又耍起泼来怎么办?谢承刚倒不急着让安幼楠放人,而是转脸看向安向兵:
“安向兵同志,你说你女儿安小娟跑了,被李同志给藏起来了,有什么证据吗?”
梁招娣急吼吼地就抢了话:“警察同志,这还要什么证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家小娟先前就想招工进来,现在人不见了,肯定就是跑到李寡妇这里来了!
李寡妇跟我们结的有梁子,一定是把小娟给藏起来了,想让我们找不到人!”
陈二春是在平寨镇上看到过梁招娣的,听了这话就“呸”了一声:
“你脑子灌了屎吧!在平寨镇的时候,李厂就坚决不同意把你女儿招进来,她会为了让你找不到人就让安小娟进来做工?
警察同志,昨天晚上我们这边的玻璃墙可是被人砸碎了,而且看样子应该就是安小娟。
这样小心眼还脾气独的人,李厂长怎么可能招她进来做工?而且李厂长可都在报纸上登了,不招你们大桥村的人,她想进来,做梦吧!”
“玻璃墙被砸碎了?”
谢承刚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这清河街可是他们管的辖区,居然还出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