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凌少乾,我已经不配在部队里继续干下去了。
至于你,你跟不跟我走随你,不跟,我们就离婚。”
欧浩松开了手,刘瑞莹像被人点了死穴一样,一下子就哑巴了。
渝省长宁县一家小招待所里,许刚也像是被人点了死穴一样,大热的天,屋里头的电风扇还在呼呼地吹着,他却浑身都在冒冷汗。
床上的那床薄毯子被身下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抢过去紧紧裹在自己身上了,许刚一丝不挂,只能难堪地扯过一只枕头,遮住了自己身体:
“絮儿,你听我解释,我、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站在房间门口的柳絮因为长途出差归来本来就一身风尘,脸色憔悴,看到眼前房间里的一幕,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裹着毯子缩在床角的女人嘤嘤嘤地哭:“刚哥,你怎么能这样?
明明刚才你说你喜欢我,还说你爱人成天不着家两人已经没感情了,你要离婚了娶我的……”
许刚急得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没说过!我没有——”
女人哭得更大声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要是没说过,我会跟你……呜呜呜,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敢不敢跟老天发誓,你要是真的说过这些话,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许刚一下子就哑炮了。
他在姐夫家里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出来,路上遇到这个自称叫秀秀的女人在哭。
秀秀衣着朴素,容貌也只是中等模样,但是身材姣好,这一哭得梨花带雨的,许刚顿时起了怜香惜玉,上前问询了一番。
本来也就是想安慰几句,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说得一来二去的,眼瞧着天也黑了,就一起进了许刚住下的这间招待所,然后天雷勾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