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慧呜呜哭了起来:“萱萱是太年轻了,才会一时冲动晕了头,可是她也是心里太爱少乾了才这样。
少乾,你要相信萱萱啊,她绝对没有想害你的心思,她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上次阿姨过来探亲的时候,萱萱就跟我说了她的心思,是我不好,没有及时告诉你。
当初阿姨就跟你妈是关系最好的手帕交,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岁那年,阿姨冒着风险去了大桥村给你妈送了一百块钱,还给你带了一包水果糖……”
纠察队把证据明打明地摆出来,宋思慧不敢有什么质疑,也不敢说这是误会,只能从亲戚关系、从故友关系这些方面来打感情牌。
凌少乾是讲感情的,可是宋思慧这感情牌打得,着实让他被硌应坏了。
凌少乾刚想开口,手就被安幼楠按住了。
有些事,明明是正理,可是如果被凌少乾说出来,总会被人质疑他不知感恩。
所以,这个恶人,安幼楠就做了,神态坦然地跟宋思慧摆出了大道理:
“宋阿姨,你也是从年轻那时候走过来的,如果靠下药这种手段才能得到谁,这种还能叫爱情?
这种偏执自私的占有算什么爱情?这叫强暴还差不多!”
“这、这怎么是强暴呢?萱萱她一个姑娘家——”
安幼楠摆摆手,止住了宋思慧的话:“宋阿姨,你别以为是女人下药就没问题,宋萱同志这种便宜,谁爱占谁占去。
少乾同志可不是那种不知道洁身自好的人,他是一名军人,他有军人的血性和觉悟。
你不要以为但凡是个男人,就什么香的臭的都会不管不顾地沾腥,没得让宋萱这种龌龊事玷污了军人们的清白名声!”
安幼楠这话说得故意模糊了概念,揽了个军人的大帽子戴着,听得屋里头其他同志心里头格外舒服,就连凌东方再看她不顺眼,也忍不住顺了一口气。
这小丫头嘴皮子利索,不冲着自己冲着别人的时候,还是挺让人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