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乾用力禁锢住了她,不让她走,低头俯在她的颈侧,用力深嗅了嗅她的气息,轻叹了一声:“多吃点,还是太瘦了。”
安幼楠不满地哼了一声:“你在部队不会是在炊事班养猪的吧?逮着人也想养出个肥头大耳来?”
凌少乾气笑了,一手紧紧按在了安幼楠腰线以下,一手绕过她的背,扣住了她肩头,逼得她不得不紧紧贴着自己:
“对,然后养肥了好杀猪吃肉!”
“你说谁是猪!”安幼楠直接上手掐住了他的耳朵,“你说要吃谁的肉?”
“那你吃我的也行。”凌少乾呼呼喊痛,立马认怂改口。
安幼楠刚放了手,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对味儿,想明着反驳什么又说不出来,气哼哼地用力推他:“你的肉臭,我才不吃呢!快松开!”
凌少乾丝毫不动。
他想安幼楠想得心里发疼的时候,真的想再见到人,就一口把她吃进自己肚子里。
吃是不可能真的吃的,但是要他松手,他也不想松。
年轻男人清爽又火热的气息牢牢将安幼楠笼罩住,满满都是一种侵略意味,按在她腰线下的那只手还不断收紧,一股子想让两人之间毫无半点间隙的狠劲。
难怪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当兵的男人实在惹不得,不就是扶了一把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要直接滚床单的节奏?
安幼楠想推开人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小声威胁:“放手,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凌少乾其实也放了一半心听着外面的动静,不过瞧着安幼楠这副模样,瞬间还感受到了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
让他不仅舍不得放手,一低头还一口亲在了安幼楠颈侧,轻轻啮吻起来。
粗砺的胡茬刺刮得颈侧一片麻痒,安幼楠低低“啊”了一声,又急忙紧紧咬住了唇。
窗户没有拉窗帘,病房的门也是开着的,走廊上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要是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