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次他提出让何东扬过来,何东扬都说他妈能过来,他就过来,他妈不过来,他就呆在永吉县陪着他妈。
余锦心说这肯定是魏敏在背后撺掇的,何文亮嘴上不说,心里也有些认同。
这一年两年的,见儿子始终不知道领情,就是通电话时候还老是拿话逼着他把魏敏带过去或者是回来。
何文亮一没本事把魏敏调进京,二就更加不想回那个巴掌大的小县城,久而久之的,电话都很少再打过去了,跟魏敏那边已经没了什么感情,跟儿子的感情也淡了。
何文亮想了想也是,严娜还年轻,结了婚赶紧生一个孩子,两个的感情更牢固些,到时候就算看在外孙的面上,严处长那边也要把他给扶起来。
何斯陶等妻子给儿子交待定了,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过去那边,先不急着说这事。
他们母子俩这几年都在那边过日子,肯定感情好,小魏要是想为难你,你就说东扬归你,知道了吗?”
见儿子点头,何斯陶又跟妻子抬了抬下巴:“锦心,明天你再去跟人借三千块钱回来给文亮带着。
还有两年东扬就十八岁了,按说十八岁就成人了,父母也没有抚养义务了。
要是好说好散的,就照一年一千五的抚养费,把那三千块钱当着东扬的面给小魏,也免得让她又背地里撺掇孩子说你这个当父亲的薄情……”
瞎猫碰上死老鼠
从羊城到渝省的永吉县城,聂永华转了好几趟火车,虽然睡的是软卧,在永吉火车站下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腰酸背痛。
顾不得捶一捶腰,聂永华转身扶了身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一把:“钟院长,您小心点儿。”
钟立言摆了摆手,腿脚强健地下了车,打量了一眼破旧的小火车站:“你说的那人就是在这儿?”
聂永华点点头:“对,我说我这边过来,他说那他就在永吉县等着我们。
之前在蓉城的时候,蓉城第二制药厂的项厂长也说这位高厂长就是下面县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