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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赶去木兰的三天里,发生的事情。

不光是锁拿他二哥押送进京,还有给他二哥讲情的十三哥,如今也一同关押在养马的上驷院旁,也没有一个草棚,只设了毡帷。

“为了什么?”奇异的,事到临头,潇洒反而很是平静。

“私窥帝帐。”四贝勒双手抱头,“四哥最近一直在想办法营救,可是……”

潇洒冷笑,眼里全是火星子迸射。

八贝勒起身按住他的肩膀,红着眼睛解释道:“我们也不想。十九弟,你信八哥,我们真没有。是二哥自己的人……”

“我信八哥。”潇洒赶紧站起来扶着八哥,伤心道:“八哥,我怎么会不信你?我只是……”

五贝勒哭道:“十九弟,你不要怨我们的汗阿玛。汗阿玛宣布完废太子诏书,自己就昏倒了,我扶着汗阿玛,汗阿玛的脸蜡黄,浑身都是冷汗,牙关紧闭,汗阿玛……”

八贝勒反应过来,十九弟的脾气,这是怒了皇上。他不伤心了,却是更担心了。

“十九弟,汗阿玛也不想。这几年汗阿玛一直苦苦地维持平衡,可是……事事不如人意……。”八贝勒说不下去。

七贝勒低头,小声道:“十九弟,是二哥手底下的几个人,安布禄养老后,老满洲一系的佟佳·齐世武做刑部满人尚书,他和兵部尚书耿额,步兵统领托合齐,经常一起出去饮宴,还有其他二哥门下在京城的人,眼看着,是要给二哥‘黄袍加身’了。”

潇洒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

刑部满人尚书、兵部尚书、步兵统领……这是要逼宫吗?

潇洒浑身的血液宛若被抽空一般,眼珠子直勾勾的,声音恍惚不可闻。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一半了。汗阿玛并没有深追究,二哥……”八贝勒感叹,“二哥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