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然道长:“回皇上,怕。”
“哦~~”皇上真心请教道:“怕,还敢几次挑衅朕?”
“不是挑衅。”潇然道长说大实话,“师父说,皇上是皇上,能容得下。”
皇上这次是气笑了:“哪天朕不容得下了,一定砍了他的脑袋!他最好祈祷朕心情好点。”
潇然道长闭嘴了。
皇上冷笑一声,看向等待宣判的汪翰林:“这事情谁也不许说,写信给你父亲,他知道怎么做。”
“……臣遵命。”
《君主论》这样的书,绝对不能传出去。精英阶层如获至宝地要研究,这是免不了的,皇上也知道自己管不来:隔着一个大西洋都能传过来,还怎么管?皇上的意思,汪家一本,南京主教一本,玄灵道长手里一本,短时间不能再扩散了。
今儿这事,就是过去了。
皇上看这两个就烦,撵走他们后,自己在湖边慢悠悠地散步,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玄灵道长算准了,他不再特意保太子,而是在几个儿子里,选一个?
皇上琢磨着琢磨着,玄灵道长写信告诉自己,他和四贝勒联系的事情,这是在告诉自己,他投一票给四贝勒。
皇上感到一阵阵的头疼,躺到躺椅上,魏珠给皇上轻轻按头。
四贝勒原本只是皇上照着亲王培养的,辅佐太子的,奈何世事不如意十之九,皇上也不能超脱的。四贝勒没有学过帝王之学,为人太过苛责,身边也没个党派亲友的,这看似被孤立很不好,其实是最好的人选。
皇上迷迷糊糊的要睡着,还在心里骂玄灵老道:他培养一个太子,这样好,还是被下面的人拉进争位的泥潭里,眼看着要父子反目,真要是四贝勒是个好的,再要被人知道了,那些投机分子一窝蜂地投奔四贝勒,架着四贝勒在火上烤,他去哪里哭去?
皇上心里有了决定,不管这次选谁,就算还是选太子,他也一定捂紧了,悄悄的教导,暗地里培养。
“皇上要命妇们参加比赛,这是要打压其他地方的小脚比美,打定主意要汉家女子放脚。”其他人都在关心科举改革,许嘉俊和汪翰林说话,很是开心于这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