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的官员们都想晕。
无他,他们都和杨侍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啊。
八贝勒在轿子里听完这个事情,面沉如水,吩咐自己的贴身太监:“告诉刑部的人,爷信杨侍郎。此事有误会,要刑部的人好好地审问。”
“……嗻。”
这位太监抬脚走进衙门,所有的目光凝视过来,他刚要说话,一阵马蹄声传来,九阿哥的声音也传来。
“八哥,刑部断案子,你也过来?怎么不喊着兄弟们一起?”九阿哥浑身喜气洋洋的,跳下马来笑哈哈的看一眼八贝勒的贴身太监,黑胖的脸上笑容更大。“你要说什么?说吧,爷也听着,爷倒要听一听,我们八贝勒的知己好友,是什么样的人!”
这太监擦擦额头的汗,弯身给九阿哥行礼,抖着嗓子喊完八贝勒的话,浑身汗都湿透了衣服。
九阿哥伸手拍拍他的脸,笑容灿烂:“说得好。说得好。”转身看着这大堂上的人,胖身而立气势汹汹:“刑部的人放心大胆地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和爷提。爷知道你们面皮薄不好意思,这不,爷已经命人封了东棉花胡同,只许进不许出,刑部尚书,去拿人吧?”
刑部两个尚书心里苦成黄连一般要哭出来,却是只能答应着。
杨侍郎真心有点害怕了,脸上还是被冤屈的镇定,袖子里的手在抖。
所有人都不说话,都恨不得不认识杨侍郎。
八贝勒从轿子里出来,直面九阿哥。
“九弟,刑部办案子,自有程序。你要扰乱公堂?”
“八哥,弟弟只是看那条胡同不顺眼,封了一下。怎么是扰乱公堂那?”
“九弟,杨侍郎是冤枉的。”
“八哥,杨侍郎是不是冤枉的,有刑部断案。难道……八哥要扰乱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