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赶紧找到恢复人身的办法。希宁沉默地目视前方。
蒋振声对怀里小猫咪的目标一无所知,脚步轻快地离开蒋家,朝记忆里的某户人家走去。
他要找的那人年轻时在附近林场当兽医,林场经常有野生动物出没,他们救治过不少野生动物,还曾经上过本地新闻,应该有不少相关经验。
这人现在退休了,就在家帮村民给自养的家畜治病,蒋振声找去的时候,这人院子里就有几人来配兽药,蒋振声赶紧拉上拉链,把小猫脑袋塞衣服里,还压低声音警告:“别被人看见了,把你抓去动物园。”
希宁被衣服捂得严严实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看到蒋振声,院子里几个人都笑着和他打招呼,还好奇地问他衣服里鼓鼓囊囊的是装了啥。
蒋振声基本谁都不认识,嘻嘻哈哈一顿问好,拍了拍胸口的鼓包:“捡了只小猫,来看看要不要弄点什么药吃。”又抬头对他要找的那人说,“舅爷,等你忙完帮我看看猫哈。”
舅爷正忙着,对蒋振声点点头,蒋振声就揣着猫,溜溜达达地找了个小方凳坐下。
木头凳子还没蒋振声小腿肚子高,他一米九的大高个,毫不在意地往上一盘,长腿曲起来,希宁立刻被他结实的胸膛挤成一团,脸都要变形了。
希宁忍了忍,还是没忍不住,使劲用尾巴抽了这人一下,结果立刻被紧紧按住。
“别乱动啊,很痒。”蒋振声受不了的抖了抖,压低了声音警告乱动弹的小猫崽。
希宁整张脸一下子被这人的胸口挤扁了,完全没法动弹。他努力用双手撑住,脚上也用力蹬了几下,差一点就真的伸出了爪尖。
可惜他用着幼猫的身体,这点力量对蒋振声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蒋振声摸着怀里的小猫崽,还安抚地晃了晃身体:“乖哦,别怕。”
这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和动作,让希宁立刻尴尬地安静下来。
他默默地想:自己这个身体应该是野生动物,还是回归山林吧,自己也有过野外训练的经历,总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
等到舅爷终于忙完,那几个配药的村民陆续离开,蒋振声立刻跳起来关上院门,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舅爷,你看看这是什么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