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百口莫辩,这些人分明就是欲加之罪。
“我劝你还是将这些同大家一起分了, 否则小心我们状告院首,你连头上这顶乌纱帽都要丢。”
其中一个朗声大喊,余下的都各自呼应。
陈太医只能无奈的望着他们一一分走那些东西,什么都做不了。
余了,竟只剩下一个空盒子,上头的银锁也不知被谁撬走了。陈太医紧紧抱着木匣,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拿衣袖狠狠擦去眼泪。
复又想起熹妃的话来,只要能做熹妃的人,届时他们谁还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呢?
陈太医蹙眉,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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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过后热了两日,到今日居然又下起雨来。
今年的雨似乎格外多,安溪挽起门帘打算去内务府拿份例。
她没带小宫女,只自己撑了把油纸伞。
宫墙深深,寂静无比。
她快步走着,远远的似乎看到了一个正在淋雨的人。
光线昏暗,安溪看不太清。
她本想绕道过去,可去内务府最近的只有这条路了。安溪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眼看着同那个人越来越近,安溪有些紧张的提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