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他。
想是那荼无香起了效用,她暂时醒不过来了。
秦岁晏抱着她起身,进了旁边的净室。
浴池里早已被备好了热水,水气蒸腾间,怀里女子的面容越发模糊,只剩星点薄润的红唇随着秦岁晏的动作浮动,微微张开,勾人心魄。
偏偏樱唇的主人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那双黑沉的眸子正仔细盯着被自己吻至布满红点的白腻肌肤,一眨不眨,执着到近乎偏执。
情至浓处,他忍不住伏在琼瑰漂亮圆润的肩头,在她耳边一声接一声的轻唤:“琼瑰······”
及至自己完全纾解,秦岁晏将琼瑰拥的更紧,却又很快察觉到下腹火焰隐隐有重燃之势。
向来清冷如神祇的面容怔了怔,神情有些僵硬。
许久才长叹了一声,抬手拭去薄唇边水渍。
琼瑰于他,仿佛艳丽的罂粟,不知何时便嗜其成瘾。
再靠近她,他怕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占有她。
可是为了琼瑰的性命,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绝不可以真的碰她。
思及此,秦岁晏低头吻了吻琼瑰,匆匆为她清理好,重又抱回幔帐内。
安顿好她,便片刻不停地离开寝殿,去了书房。
月行中空,守在门口的侍卫和侍女见到皇帝从寝殿中穿戴如常地出来,都觉得有些诧异,但是谁也不敢表现出丁点好奇来。
良梓和苹果也没有想到,等到后半夜,会瞧见这一幕。
两人想进殿去,却被秦岁晏不动声色地拦下了,直言晨起再来唤她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