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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

剩下的半句“不想拿”还没说出口,房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令云在系统的鬏上弹了一下,系统会意,连忙躲回他的意识中去。

柳飘飘从走廊里进来后,二话不说,一把拉住琼瑰便向外走。

临走前柳飘飘还瞪了一眼令云,心里嘀咕,长得挺好的一个孩子,怎么竟然跟苗绣没两样,喜欢破坏别人的家庭?

柳飘飘力气大,且琼瑰很心虚,不敢违拗,所以只是回头和令云说了句:“好好养病。”

接着就被带了出去,两人一出门,便在木岫的护卫下,直接登上了一顶不引人注意的小轿,往皇宫方向去了。

清晨的小巷里还算幽静,这位置本就偏僻,很少人会来,附近人群又被连夜疏散过,是以一路上都没有人影,然而也有例外。

与医署隔了两套宅院的临街二楼,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窗前,目视着小轿远去,直至看不见。

“人都走了,连影子都没了,还在看呀?”一个娇媚的女声柔柔道:“皇帝陛下,你可真痴情,若是这痴情能给贤音两分,哪怕是一分,贤音也会用一生来回报陛下。”

秦岁晏没有答话,却转过身来,在桌前坐下,单手执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到唇边轻抿。

贤音公主见状,禁不住笑的灿烂,她今日身着艳丽的牡丹襦裙,披帛也是用华贵罕有的珠光绡制成,通身富贵逼人,这一笑,更衬的人比衣裳上的娇花还要鲜妍几分。

“您这是怎么了,何必为了一个心思不在您身上的女人郁卒?那个不明来历的女人要走,就让她走好了——”

“她不会走。”秦岁晏极为淡漠地出声,扔下茶杯,站起身便要离开。

“您还不信?”贤音公主见他这种反应,心中反而畅快了几分,自幼时在大漠中相识,她便时时心念着秦岁晏,虽然这么多年来总觉得无法看清这个男人,却自问对他的某些脾性是了解的。

他已经起疑了。

那个女人没几日好蹦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