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摇头,下意识道:“谁有心思懂这女人的玩意儿。”还不是陆斯玉那个女人以前缠着他要他送这些小玩意儿,他才被迫听了不少。
说到这儿,忽然一顿,整个人僵住了。
他记起来了!这发钗,是陆斯玉这些天戴的那个!
怎么会在这小厮身上?!
林屿目光一下凶狠起来,他一个鞭子勾住小厮,将人往跟前一拖,问:“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守门小厮哪敢撒谎,当即一五一十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说了,末了还辩解道:“······那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半夜还下着雨,还打扮的花枝招展来这儿,定是看准咱们抚远伯府的气派,所以想来碰个运气,真是没见识的窑姐儿,咱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岂会让她们进来,没的污了伯府的地——啊!”
他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股蛮横力量冲撞着飞了出去,重重撞到柱子,难以起身。
“少——少爷——”克勤硬着头皮道。
林屿揉了揉拳头,转身看他,目光阴鸷疯狂,隐隐有些红光,仿佛地狱里的凶神,看的克勤头皮一麻,把要劝的话都吞了下去。
“那两个女人,”林屿走到小厮身边,低声一字一句问,“人呢。”
小厮望着他,惊惧地脸都变了形,一个劲摇着头:“小、小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您不在,小的去通传给夫人,可上面说夫人已经睡下了,小的也没办法,再出来就没看到了,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去把这个人的舌头割了,扔出去。”林屿站起身,往暴雨中走,头也不回道。
“少爷——少爷您去哪儿——”
林屿已经翻身上了马,冲进了雨幕。
他原本是想给陆斯玉几天时间考虑,等她想通了,再去接她。
没想到她竟这样求情心切,今晚便来找他。
离开了这里,陆斯玉还能去哪儿?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