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赫城受降的时候被十几个人伪装平民,绑了火|药的围到十来丈的城墙上,还授意他们直接以他为靶心放带火的箭,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矮个儿又叹道:“不过么,依我看,爷就是面冷心热,他对咱们,那也是没话说。”
大喜也感慨:“都是身世连累了爷,若是生在其他世家,如爷这般才干的哪个公子哥活得不轻松自在。可怜爷,有家回不得。”
谈及秦岁晏的身世,一向笑嘻嘻的木岫沉了脸,神色也冷了三分,“这些话以后就不要说了。爷和那位早就划清了界限。以后等爷成了亲,自会有自己的家人。那些渣滓算得了什么,怎配当爷的家人。”
提及成亲,大喜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木大人,主子身边那位,是个姑娘吧?”
矮个儿横了他一眼,忽然意会,喜道:“木大人说她不是外人,难道说——她就是咱们以后的主母?”
木岫笑嘻嘻地拿鞭子在他的马屁股上抽了一下,马立刻长嘶一声带着矮个儿跑了老远。
“木哥——你不厚道——”
大喜心道自己还好没上马,还有机会多问一句。
“木哥,我嘴巴严,胖子都走了,你告诉我,我绝不往外泄露半个字——”
话还没说完就见木岫朝他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喜以为自己稳了。
结果木岫一鞭子下去,也不管他上没上马,照样把马抽的嘶鸣一声狂奔起来。
可怜大喜手里还握着缰绳,就被拖着跑出几里,远处已经控制住了自己马儿的胖子这时已经放声大笑起来。
木岫笑着朝他们挥挥手,走了老远还能听到大喜悲愤地吼:“木哥——你、你这辈子打光棍吧你——”
木岫听着摇摇头,这两个傻小子,听他一句“不是外人”的圆场话,就真以为撞见了公子的好事。
殊不知,那位陆小姐是被林屿退婚的有名悍女,且不说她是否还喜欢着林屿,她的德行名声都只会叫人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