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闵毅不知底里,以为他是在找刚刚跑开的琼瑰和谢宛宁,便硬着头皮道:“林兄,今日之事,其实全是赵某之过,你莫要误会陆小姐,她实在冤枉。”
林屿停下脚步,目光有些冷凝,“赵小将军难不成早就认识这个女人?”
否则怎会替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解释?
他胸中已然兴起了一团怒火,几乎要扭头去找琼瑰问个清楚。
赵闵毅急急摆手,他实在想不通为何林屿在陆小姐的事情上这般猜忌多心,同他在军中杀伐果断、宽和睿智的样子判若两人。
无奈之息,赵闵毅只好和盘托出:“其实,今日在桥头的一男一女,是我与我的未婚妻。不过林兄你也别多想,我们绝非是私会——只是偶遇在此罢了······千错万错都是赵某一人之错,若不是赵某贪心,想多与未婚妻说句话,也不至于将两位小姐拖入是非。今日之事,还请林兄代为保密!赵闵毅感激不尽!”
“······赵兄言重了。”林屿没想到事情别有内情,陆斯玉那个女人居然真的受了委屈。
既然陆斯玉和赵闵毅毫无瓜葛,那保密这件事,对于林屿来说自然是小事一桩,他答应的很是痛快。
两人渐渐走远,谢宛宁紧紧抓着琼瑰的手也终于松了。
她靠着假山坐下,侧头看着闭目眼神的琼瑰,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
“阿琼,”谢宛宁戳了戳琼瑰手臂,“你有没有发现,林屿对你变好了?”
“哪里好了。”琼瑰懒洋洋地问。
“他方才为你出头——搁在以前,真是无法想象。”谢宛宁想到这儿,又转身趴在缝隙上朝桥头看去,这会儿郑虬身边的人都离开了,也不知道是去找人救他还是去告状。“这是不是说明,他将你放在心上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你多年的情意,竟不曾被辜负,只是他比你迟钝些才意识到而已——你们两个说不定还能——”
谢宛宁的语气中竟带着欣赏,琼瑰听到这儿,诧异睁开眼,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直直望进谢宛宁心底,谢宛宁一愣,不安道:“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啊傻姑娘。
琼瑰刚想教育一下谢宛宁,别把独占欲养成的习惯和喜欢混为一谈,但转念一想,自己跟想要推动剧情发展的纸片人说个什么劲,反正坚决不走剧情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