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什么大事,我之前不是跟人学过怎么修理那些东西嘛。”

老太太对这件事情还有些印象,说送老小去学这个东西还是她做主的,她觉得这东西一看就有前途。

后来老大一定要给柳春花治病,还跑到老小学的地方闹,说家里就是因为让他去学这个才没钱给柳春花治腿。

后来老太太掏了钱出来让老大安分,又亲自给当初教裕子的人道歉,可那人不管怎么说都不愿意再收闲裕,这件事情就这样作罢。

“对,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娘,大队长带回来的机器那天我看了看,上手修了下挺简单。大队长带过来修那机器的人,他师父也过来了,想看看我怎么修。”

闲裕简单解释了一下,又去给思安倒了一杯水,放下时揉了一把思安的脑袋。

其实思安在大部分情况下都不喜欢别人乱摸自己脑袋,爷爷奶奶和爸爸除外,抱住脑袋往爸爸的那个方向靠。

闲裕看他下意识跟自己撒娇的样子,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老太太听到这里放了心,随后想到柳春花之前说的那句话,撸起自己的袖子就走出了门。

“你个杀千刀的柳春花,嘴怎么那么毒呢,不为你自己想也不知道想想你肚子里头的孩子,也不怕他学着你这个娘是个恶毒心肠!”

平常老太太更多是埋怨自己儿子,可今天却恨不得能跟柳春花干上一架。

平白无故就咒她家裕子不好,也是一个快要当娘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不能拿来随便开玩笑。

“我乱说了吗?大队长都过来了,还能是什么好事?”

“欸还真是个好事。”

老太太说完这句话后关上门回了自家,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分开过,她看见柳春花就直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