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工作人员几乎是每个人都有些同情闲蒙,什么都没有干,只是看见别人有父亲的时候想过去看一看。
仅此而已,就要被人家的孩子不讲理给狠狠揍上了一顿。
平常跟闲蒙接触最多的一个志愿者,看了一下闲蒙身上的伤,很不高兴的说了两句话,大意都是在埋怨他们过分。
“抱歉。”
闲裕说完这句话后,就打算跟着刚到的院长一起去填那份资料,那几个重病孩子都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拖的时间越长就有可能越危险。
“你,你家孩子不应该道个歉吗?”
“道歉?道什么歉?”
闲裕一点也不觉得斐斐需要跟人道歉,以前他们两只老虎都在闲家的时候,闲蒙就没少欺负过斐斐,也没见他跟斐斐说过一句对不起。
刚刚闲裕的抱歉是对院长说的,跟闲蒙没有任何关系。
“闲先生,您到这边来,我们好好谈谈。”
院长对于这件事只字不提,孩子之间打闹很正常,志愿者不知道其中内情觉得是闲蒙受了欺负,他却不觉得。
如果不是因为国家安排的话,他甚至压根儿就不想在自己创办的这个孤儿院里看见闲蒙。
他母亲是真够黑心的,给闲先生戴了绿帽子后还指望着人能帮她养一辈子的孩子,被揭穿后闲蒙外祖一家的亲戚还要过去找闲先生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