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浓听他嗓子哑的厉害,去摸钟声晚的额头:“感冒了?”昨天晚上他完全失眠,生怕怀里掬着的是一场梦。
给钟声晚盖的严严实实。
要说着凉,是在浴室的时间太久
钟声晚又想起那种让人崩溃的刺激,在贺应浓这里,他总是顽皮多一些,大概是潜意识知道自己被宠爱。
挺一本正经的道:“大概是说太多话了。”
贺应浓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亲了亲他的肩头:“辛苦你了。”一会儿又问:“喜欢吗?”
钟声晚诚恳的回答:“特别喜欢。”
钟声晚原本做好了和贺应浓呆足三天的准备,家里好像有情况,计划只能改改。
他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
傍晚的飞机,正好晚上能到家。
钟家,钟父和钟雁翎坐立不安。
这都什么事。
原以为钟声晚过的很好,结果全是演戏,都是假的!
期间楚锦宸打电话来问。
钟雁翎冷漠的道:“楚总,这是钟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不要掺和这么多了吧。”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
但对伤害过钟声晚的楚锦宸,客气恰恰是最不需要的。
楚锦宸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气短:“大哥,我只是关心”
电话挂断了。
他想起过去的事。
那时候钟声晚很喜欢他,但又不喜欢他对待钟父和钟雁翎的态度没有柔和一些,提醒过这一点。
楚锦宸不以为意:“我就是这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