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抱歉。
哪怕不是经历过姜宇,钟声晚见的神神鬼鬼多了,宋戈这点文字游戏简直是小儿科。
他平静且稍显冷淡的表明都是同行,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又道:“换了其他人,我也会这么做。”
贺应浓审视了宋戈几眼,把玩着钟声晚没有受伤的手指没说话。
口舌之争是最没有的。
他也没有特别的不悦,因为钟声晚干脆利落的划清界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抚平人的心绪?
宋戈心思纤敏,走开的时候脸色微微泛白。
宋戈心思不纯这种缥缈到只能意会几分的事,谁都没再提,没有能拎得起的骨架,只是几句言语试探,没必要小题大做。
不过在回酒店的路上,贺应浓捏了捏钟声晚的脖颈,像按摩,又似乎要收藏心爱的珍宝:“声声”
钟声晚:“嗯?”他没在意贺应浓捏自己脖颈的事,被捋习惯了,只是回应。
贺应浓的眼在这一刻深不见底:“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被人觊觎。
这句话的真实度百分之百。
不过既然说出来,就证明这个想法不会被实践。
跟在两人身后的徐波,很想把自己挂在墙上或者吊在窗外,总之他不该在这里。
钟声晚:“我喜欢演戏。”
他没有看贺应浓。
怕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什么别的东西,既然暂时无法回应无法承担,又何苦知道。
贺应浓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知道。”
所以有些因为爱意渐深生出的念头,不合世俗,会让钟声晚不愉快的念头,他只是想想,但并不会去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