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浓:“声声,你信我吗?”
钟声晚以眼神给与他肯定的答案,再然后,他的脸就被贺应浓的手捧着了。
很珍惜的那种捧。
四目相对,钟声晚能看到贺应浓眼神中的专注和温柔,在温柔之外,还有一种让人感觉被压制或者说被禁锢的侵略?
再然后,贺应浓俊美到华丽的脸就压了下来。
钟声晚的脸被捧着,身体被贺应浓的身体半掩半压,一只手还被攥着手腕呈投降状,很像那什么
事实上,接下来发生的事也的确如此。
贺应浓:“闭眼。”
钟声晚闭上眼,周身都被禁锢,只有思绪和感官处于自由状态,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耳廓蜻蜓点水似的触碰。
再然后是耳垂,面颊,下颌,最后固定在唇瓣上。
只压着,柔然对柔软,没有再进一步。
他是个很看重自身领地的人,这种明显的超越界限的事,不适应,但对象是贺应浓,又提前说过“信任”的话,钟声晚就忍住没动。
但忍不住颤抖。
在耳垂被触碰的时候,还有那只握着他手腕的手摩挲着顺着他的肩膀捋过脊柱,最后掐上他的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像河蚌被迫展开自己的壳,有种无处可依的虚弱感,虚弱中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还有渴望?
恍恍惚惚中,钟声晚想,贺应浓的嘴巴可真软,当然,这本来就是个看上去高不可攀冰冷深沉,其实内敛而柔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