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
反正都是自家人,也不用拐弯抹角:“浓哥,你早知道是姜宇坑我?”
贺应浓:“知道不久。”
他没有告诉钟声晚私底下做了什么,应该做的事,犯不上表功,但钟声晚主动问,眼睛亮晶晶的看他,心里又觉得很受用。
被喜欢的人热情又喜悦的盯着,这谁招架的住。
贺应浓捏了捏钟声晚的腮帮子:“我们是一家人,护着你,应当应分。”
钟声晚“哦”了一声,给贺应浓夹了个大排骨。
趁贺应浓不注意的时候,摸了摸被捏过的腮帮子,没用力,疼当然是不疼的,就是心尖儿有一瞬飘乎乎的。
哎,他运气可真好。
重生了有亲人不说,还多了全心全意维护自己的贺应浓。
可得好好珍惜。
钟声晚要对一个人好,花样儿那挺多,而且相当的面面俱到,换衣服是吧,换下来的该归脏衣篓归脏衣篓,该挂起来挂起来。
看电影,水果洗好端过来。
干果都敲开仔细的挑出仁,一颗一颗的往贺应浓手心里放。
贺应浓拦不住,就随着他。
心里又甜又酸,甜的是钟声晚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对他好,酸的是会情不自禁的想,在过去的那些年,楚锦宸是不是也享受过这种待遇?
糖里滚过,醋里泡过,面上却不露。
成年人,谁没个过往,要真计较,也该计较为什么自己出现的这么晚,再一个,决定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知道钟声晚的过往的么。
下了决定,路走半道了又计较,那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